找点散文、优美的、

人生觅处,搁一丝浅墨
曾向往,才华横溢的诗人指尖的一触而蹴;曾向往,展翅高飞的鸟儿眼里的千山万水;曾向往,美丽夜市的恋人牵手的甜蜜幸福。
  
  可向往终究只是向往,没有现实的基垫,永远也无法摘到心里的繁星。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遗憾,在忙忙碌碌中开始,在忙忙碌碌中结束,跌跌起伏,在充满未知中逐渐迷失在了幻想的世界里,沦为了金钱的奴隶。
  
  人总喜欢追求没有的,忽略已有的,被浅墨渲染的人生就像是一幅山水画,处处诗意,却又处处失意。留连于红尘俗世中诙谐搁浅的幸福。
  
  也许,泪沉静在眼中等待着滑落的时节;也许,梦停留在彼岸展望着清醒的一刻;也许,心激动在即将成就着辉煌的流年。
  
  人生有多少忧伤暗含其中?又有多少欢笑徘徊脑海?
  
  写不尽的忧、梳不清的愁、填不满的爱、听不完的笑,一起构成了人生的五颜六色。
  
  一滴浅墨停留在了笔尖,等待挥洒的一刻,成就绚丽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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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美文,关于抒情,内容不限 对物对人对情感 都好 最好是一篇随笔

  一年前,或者是更久的日子之前,我被自己困在时间的孤岛,我自言自语说我等待你,沧海桑田也等待你。  湖泊伪装成天空,命运扮演作旅程,浮尘掩盖了爱情的真相,阳光也欺骗我单一的触觉。于是我决意要盲目,就算看不到每天清晨露珠含泪中升起的朝阳,就算看不到青苔掩映中蔷薇的绽放,就算看不到北风呼啸着带来晶莹的雪花,就算看不到流星,雾霭,彩虹,极光。  我宁愿想象,想象你的眉目,你的笑容,你的低声私语,你神情忧伤时故作的嘴角轻扬。  你的眼神深邃,瞳仁漆黑,在深夜里亦有着柔和光亮。你在黑夜中凝视我的目光,让我看到了石头开花,向日葵在月光下不再枯萎,金鱼在逆流的河水中游得欢畅。  你的心是曼陀罗和玫瑰开遍的城堡,多情处缱绻婉转,清醒时棱角分明。你对这世间有着辽远的理想,你清醒自若,淡泊如菊。你行走在我不可知的道路上,温柔敦厚却又骨感峥嵘。你是这样的令人欢喜,让我青了眉黛,软了腰肢,黑了长发,到了最美丽的岁月来等待你。  你曾经握着我的手对我说要一直这样走下去。曾经,多美的一个词。让我误以为时光悄然凝固,不曾想到现世的物是人非。你已经离去,我却停留在时光的原地。  曾经呵,欲语笑微微,妹妹春秋几度。  何故何故,心绪倾潮难覆。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是谁站在我的身后,默然陪我看天桥下的车水马龙。是谁,教会我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样令人心驰神往的句子,让我记忆离乱之时却还能些许的忆起过往的素年锦时。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你离开我已经一年的时光。并不是生离死别,却是漠然退出。  如同玫瑰离开极北的酷寒之地,苍鹰飞离乱石横生的山岗,鲜衣怒马的少年仗剑江湖,扬鞭飞奔出破败的村庄。你不必留恋我,我不须苛责你。因着我已经不能温暖你,而你也不会关怀我。  多少次我试图走近你都发现是徒劳。你是青铜方鼎上篆刻的铭文,你是古老旗袍上镌绣的水墨画。你存活在遥远的时空之中,神秘而又令人向往。  多少次我试图忘记你亦是徒劳。你是清冷月光下探丸取命的刺客,你是烟雾缭绕中静燃犀角的阴阳师,你存活在我记忆的最原始的荒原,可淡不可忘。  多年之前,我驻足在你迁徙过的水泽,你是随季节而安的候鸟,栖水而立的英姿黯淡了岸边的垂杨。  多年之前,我喝下你杯中停留的酒,你是寂寞忧伤的诗人,茕然立于花下,怅然低吟: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多年之前,我就记得你的模样。  你是烟花肆意绽放时的盛大明媚,我是尽头零落渺小的瞬间光亮。你是茫然深海中坚贞矗立的灯塔,我是在彼岸盛开没有来路也没有归途的花。  你因期待而告别,因爱而受苦。我发誓我要追随于你,你却迷失在鲜艳的理想之中。  月光死了,诗人死了,爱情死了。凤凰不再涅槃,风信子不再重生。你是守护水仙的神祗,不爱黎明曙光,不爱山林苍莽,却爱上水中的自己。一切最终源于虚妄,归于虚妄。  我还能有怎样的幻想?我唯独只相信时间残忍,可以带走一切最初的模样,你的模样,我的模样。  我这样荼蘼不醒的过活,怎么样都还是一样。  下辈子愿做樱花碾落成泥土,愿做游鱼泅渡冰冷刺骨的深海,愿做白头翁断翅悲鸣,愿做骆驼刺在风沙中孤独终生。  唯愿得与你相见。等待某天樱花落满你的肩头,等待某天翘首看到你远洋的轮渡,等待某天鸣叫着在你居住的上空盘旋,等待某天奄奄一息遇见在沙漠中行走的你,而你微微颔首,低下沉稳的额。  生命不过是一场幻觉,可是我要你在。  生命不过是一场幻觉,而你,是光。

锦瑟流年,知音何处?夜风来袭,独倚高楼,执半盏清茗,携一颗素心,对月独饮,独吟。  举头邀明月,看月儿娇美的容颜朦胧在云里。那云,似是一面轻纱,缭绕中带着缕缕飘逸;那月,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玉洁冰清中透着丝丝羞怯。轻阖双眸,感受清风拂面的温柔,安享天地氤氲的静谧。如此良辰美景,我自是沉醉了,却奈何无人共度,心中不免有些许遗憾。  锦瑟流年里,我揣着静寂的欢喜走过每一寸温暖的土地,追逐流水落花的缠绵,观鹰击长空,看鱼翔浅底。我沿着清明上河游走,吟着唐诗宋词走来,听着元曲,赏着昆戏,看过了百花齐放,遇到了大千世界里的一切惊喜与美好。可每每此时,却无人诉说,这种悲凉,谁人能晓?  有人说,世间最悲哀的事,不是哭泣时没有人看见你的泪水,而是明明满心欢喜,却无人分享喜悦,这份难言的酸涩与尴尬,我想我是懂的。  我懂,一直都懂。懂那种“天下虽大,知音难觅”的无奈,懂那种“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哀叹,懂那种“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的落寞。在未遇见子期之前,伯牙是孤单的,因为他的琴声无人能懂。他日日弹,夜夜奏,人都道伯牙琴艺超群,却没人懂得琴弦中的意蕴,伯牙的悲凉,我懂。可他最终还是幸运地遇上了子期这个知音人,自此,高山流水遇知音,一咏成了千古绝唱。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行走于尘世间,我不求大富大贵,不求轰轰烈烈,亦不求名垂青史,但求能得一知己,此生便已无憾。紫陌红尘,但求得一人心,愿陪我走过有些落寞的流年,愿听我诉说着淡淡的喜悦,愿陪我感受葬尽落花时的忧伤,愿与我观星赏月,三更对弈。若是如此,生命于我便是一场神奇。  可是,这份臆想终是一种奢望。快节奏的生活里,每个人都有他的忙碌,每颗心都有它的追逐,每双脚都在与时间赛跑,在这种步调下,就算相遇,又有谁愿意停下来聆听呢?冰冷的时代,人与人之间少了一份心心相惜,多了一些冷酷与漠视,这是时代的悲凉,亦是我的哀伤。  或许是在这样的世间生活得久了,温暖的笑颜里竟也暗藏了丝丝薄凉。可我的薄凉,并非是我的冷漠,只是有些忧伤,有些无奈罢了。曾以为,世界之大,人海茫茫,总会觅得知音人,愿听你,懂你,陪你。可当路走得越来越长,遇到的风景越来越多,才终于懂了古人说出“一生得一知己足矣”时的悲哀。  或许我是幸运的,因为曾有人懂过我。可流年的时光终是不愿为那一刻的幸福停留,每个人走有自己的人生要走,年华远去了,心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如今,我不敢确定天涯海角的我们,心是不是也渐行渐远了。  生命中总会有些悲伤,有些难忘,而青春里的这份悲凉,却是无人能懂的。我们的忧伤,不是无病呻吟,而是真真切切的;我们的孤单,不是毫无缘由,而是生于心底的;我们的无助与心酸,不是凭空想象,只是没有一个知心人,愿意去懂。  年华里,花开正好,那一季妖娆惹了我的眼,心,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时光匆匆自指尖流走,我抓不住缥缈的缘分,留不住昙花一现的美好。于是,我只能试着左手写字,试着反转年华,只能在高山流水中寻寻觅觅,在十字路口上流连忘返。可是,磐石边,弦已断,知音亦不知何处。  路,还在继续,我,依然走走停停,偶尔回首,看一眼来时路,看一眼高山流水处是否有歌声踏至,是否有那知音人愿为我独奏一曲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