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的分类:按表达方式分为抒情诗和叙事诗

一是没有具体的意象的哲理诗。  这类诗的基本特点是有一定的诗意,但不够含蓄,往往是“概念大于形象”。因而人们可以认为这不是上乘的作品。如:“被打倒的/没人同情/击倒他人的/反得一笔可观的奖金”(《世界拳王争霸赛》)。但它毕竟对生活进行提炼,语言简洁,内蕴深刻,也不失为一首哲理诗。 二是含有鲜明意象的哲理诗。  这类诗,之所以倍受赞赏,是因为具有两个突出特征:一是具有系列生动意象。二是含蓄,不露理。   张先生新著《风动石》里的绝大部分哲理诗,显然已经从无意象到有意象的成功过渡。这对张先生来说,无疑是一次质的飞跃。   张先生的哲理诗很鲜明的一个特点,便是从“静”的物象写出“动”思想,表现了诗人对周围的人、情、物、态的浓厚的人文关怀。从作品中,处处可以让读者感受到诗人对改变生活的关注和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它们往往从一种人们熟视无睹的小事物、小景象中反映出大主题。如《豆芽》:好端端的子儿/无奈被人放进水缸/浸泡几天几夜变成/白发苍苍老头―――/长长的胡子/瘦瘦的身材/不像人也不像鬼/差强人意被逼/推向市场/可怜巴巴地/出卖形象/兜售青脆。   这首诗,使读者产生强大的震撼力,人们立即联想到被逼 “出卖形象”侵害人权的种种罪恶交易。因此这类哲理诗,往往触及重大社会主题,它的美学价值已经超越文学,而进入社会学、人类学范畴。当然,有的哲理诗,既不表现惊心动魄的情感,也不表达深不可测的哲理,有的只是表达一种生活情趣,给人们一种美感享受而已。如《翠竹》:别以为我身材苗条/鸟就不买我的账/风老是欺负我/亲一口就跑。   不管怎样,我愿意不厌其烦地强调的还是:哲理诗,首先必须是诗,要具备诗的内质。因此,意象要鲜活,主题要含蓄。尽管张先生某些诗尚停留于“生活注释”之嫌,但总体观,已经写得十分老到了,不少佳作可称之谓“精品”

我的哲理来说,哲理诗都不归功于这两种。抒情诗,是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感觉。视乎要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叙述诗,是单单以表面简单明了。恨不得直接站在你面前跟你说,你就是个混蛋。然而哲理诗是给于人的一种启蒙与启发。就如父母告诉你应该拿筷子一样。你如果愿意学。你就学会了拿筷子。你不愿意学。那你拿叉子一样生活。从字面上的意思。加上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文化不高。只能说成这样了。同样100个人有100人的理解。你愿意跟着这100人的其中1人去理解。那么你就成为了这100人中的1人。你如果有自己的理解方式。那么你就成为了101人。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