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新闻说下暴雪了?

阿尔山下雪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景区内路上也不好走,下雪颜色都没有了,而且现在已经不是阿尔山最好的季节,最好的应该是8月底,我朋友去年十一去就赶上雪了,感觉很一般,还遇到事故,半天都无法通过。

阿尔山下雪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景区内路上也不好走,下雪颜色都没有了,而且现在已经不是阿尔山最好的季节,最好的应该是8月底,我朋友去年十一去就赶上雪了,感觉很一般,还遇到事故,半天都无法通过。

天津有什么都市传说?

说一个我听过的吧


我老家在东北,1998年,大雪,我妈上山套野鸡,三天都没回家,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在了山上的雪地里,身上衣服被撕的稀烂,翻着白眼,身上血淋淋的一片,十几只山里的赤毛狐狸就不怀好意围着我妈转,身上都染着我妈的血,见生人来了,那群畜生一哄而散,而那些将我妈从山上抬回来的人说,是山上的胡皮子把我娘给糟蹋死的。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三岁,但是从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在我们东北,山上的狐狸会害人,那些在山里修炼的畜生,每天吸取日月精华,久而久之,就能把人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不管怎么像,畜生的本性却不丢失,不仅报复心强,还异常团结,只要是谁惹了它们,轻的不得安宁,重的全家死绝。
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就不懂全家死绝是什么概念,我妈的尸体抬回来后,家里人给我妈办丧事,因为死的不光彩,家里也没钱,就简简单单的给我妈买了口薄棺材,把我妈埋在了我家屋后的山岭里。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可没想到,我妈的死,只是一个开端,更可怕的时期还在后面……。
我妈下葬完的当天晚上,爷爷去棺材铺还棺材钱,晚上没回来。家里就剩下我爸一个男人,还有我和奶奶。
我爸是我爷爷的唯一独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脑子有点不灵光,家里人凑钱,才买了我妈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可结婚四年来,却只生了我一个丫头,于是屯子里的人都说是我爸是个傻子,所以才生不出儿子。可在今天爷爷不在家的晚上,我看见爸爸向着奶奶的屋里走进去了。一整个晚上,我爸都没有从奶奶房里出来。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奶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哭嚎声,惊破了天边的鱼肚白。我起床出来看,只见奶奶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柴刀,发疯似得从房间里冲出来,尖厉的哭着,着向屋外的冰天雪地里跑了出去,满屯子的跑,拉都拉不住,最后吊死在屯口的歪脖子树上。
天大明后,爷爷赶着马车从雪地里回来了,看见奶奶就像是个倒挂的蝙蝠似的,就吊死在屯口的老树上,顿时就大叫了一声,赶紧把我奶奶从树上抱下来,见我在奶奶身边守着,就大声的问我爹呢?
“我爸在你屋里睡觉呢。”我回答了一句爷爷。
爷爷带着我赶紧回家,一掀开盖在我爸身上的老棉被,一股狐狸的骚气冲鼻,只见被窝里全都是血,我爸早已经死透了。
爷爷看见这场景,一时间连气喘不过来,忽然间又哭又是笑,疯疯癫癫起来,跟奶奶一样,向着屋外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嘴里咒骂着一些歹毒的话:“你们山上那群畜生,还想做什么神仙,我要剥了你们这些畜生的皮,把你们丢进粪坑里,让你们遗臭万年!做你们的狗屁神仙!”
而爷爷这一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等屯子里的人发现爷爷之后,已经是在傍晚了,他被淹死在屯子里厕所后面的粪坑里,身上的皮被剥了个一干二净,满身都是蛆,粪坑周边的雪地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狐狸脚印。
全家死的就剩下我一个,整个屯的人都知道是我家是遭了报应,山上胡皮子下来报仇了,吓得屯子里没有一个人敢给我家人收尸,后来只有一个姓胡的老太,见我一个人哭,就过来跟我说:“秀秀,你爷爷罪大滔天,放火烧山,烧死了山上胡二爷一家老小,现在胡二爷要弄死你全家,为他家人报仇,你在咱们屯里留不住了,我现在叫人送你去市里你远房表姑家里,先留着一条命,但是你记住,十八年后,你一定要回来做个了结,不然,你这辈子的下场,就跟你爷爷一样!”
胡老太跟我说着这话,伸手指了下我被淹死在粪坑里的爷爷,然后再叫人把我送离开了韩家屯。
时间飞逝,十八年的时间过去,我如今已经二十一岁,马上大学毕业。可接受了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也无法将我童年的记忆给冲洗干净,这些记忆,伴随了我十八年。
学校放假的时候,我和照顾了我十几年的表姑商量了一下,决定再回一趟老家韩家屯,毕竟我表姑也怕我不履行若言,连累她们一家,也遭到可怕的报复。
时隔十八年,我几经周转回到这个偏远的小山屯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月亮东升,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黑乎乎屯口边上,见到了我就说:“我等了你十八年了,没想到你还敢回来送死?!”
这男人打扮的普通,二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狐狸媚眼,粉白脸膛长得挺美,只是他的那双眼睛,此时正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我看,似笑非笑,神情像极了山上的那群修炼的畜生。
“你是谁?”我有些警惕的问这男人。
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上下打量我的身体:“胡老太叫我来接你,没想到你长得,就跟你十八年前死的娘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也跟你娘一样。”
这男人说话十分轻浮,又没丝毫禁忌,说完后再扫了我几眼,然后就转身带我去胡老太家里。
我对这男人有些反感,但也还是跟在他和面走。到胡老太家后,胡老太正坐在家里的炕头上等我,虽然十八年的时间过去,但是胡老太和我记忆里的音容相貌,一点都没变。
胡老太见这男人带着我过来了,于是便抬起头,问这男人:“胡老二,今天老韩头的孙女回来,就是为了来跟你了结十八年前的孽事,你有什么条件,就尽管说,我来给你们做公证人。”
十八年前,我爷爷放火烧山,烧到了山上的狐狸洞,把一窝狐狸都给烧死了,因此才跟那群畜生结下怨恨,现在这胡老太要我跟这个男的做个了结,难不成这男的就是当初胡老太口中所说的害死我全家的胡皮子?
胡皮子变成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浑身上下,除了外貌上生的得狐媚俊美,根本与我们正常人毫无区别。
“胡老太,看我们之间也有点亲戚关系的份上,给你点面子,想让我放过她也不是这么难,我胡家的子子孙孙,都让老韩头一把火烧死了,只要你把他孙女嫁给我,给我当牛做马,为我胡家添丁传后,兴旺香火,我就留下她这条贱命!”
他这是要让我给一只杀我全家的畜生传宗接代?
我顿时就有些不乐意,可这胡皮子歹毒,害我全家,若是我不同意,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转头看向胡老太,把希望寄托在胡老太身上,希望她能帮我。
可胡老太此时尽管她脸上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但似乎也没了别的什么办法,转头看向我,对我说:“秀秀,当初是你爷爷犯错在先,这胡老二方圆几百里内也没谁敢惹,你嫁给他还有条活路,要是不愿意,我这个老太太,也救不了你了。”
连胡老太都没有啥办法,我还能怎么办?
我抬眼看了这男人一眼,可能我知道他是胡皮子变得,连看都有点害怕看,这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于是我就回答胡老太说:“只要不害我,我愿意嫁给他。”
见我答应了,这男的这才又冷笑了一声,向我走了过来,伸手往我屁股上拍了一下,阴笑着对我说了一句:“既然同意了,那我们今晚就入洞房,你要是生不下胡家的种,你的下场,就跟你娘一样。”


这人跟畜生,怎么能生下孩子,这男人分明就是存心整我。他当初害死了我一家人,现在又要来害我了。
胡老太见我们两个已经妥协,我的命保住了,可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因此她也没再多说什么,从炕上起来,跟我们说:“这西屋还有间房,今晚留给你们当婚房,睡一觉明早起来就是夫妻了。胡老二,你最好是不要出尔反尔,要是以后老韩头的孙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老太婆也绝对不是这么好惹的。”
“出不出什么事,就要看她怎么表现了。”男人一边口角含笑的回答,一边看了眼西屋,见我一直都站在地上没动,于是就问我说:“怎么还不进去?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抱你进洞房?”
从前我想过我今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会有一场怎么样高逼格的浪漫婚礼,现在看见我眼前这个畜生变得男人,别说婚纱戒指,这睡一觉就完事了,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想到我这一生都要被他毁了,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想哭又哭不出来。
胡老太看我难过的模样也有些无奈,于是对着男人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我们整个胡家,就属你报复心最强,你已经把她娘给糟蹋死了,差不多也够了,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经不起你折腾。”
尽管胡老太的语气很恳求了,但是显然这个男人并没有把胡老太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轻薄的回答胡老太:“她娘是她娘,她是她。你放心,这么水灵的妞,我怎么可能不惜着点。”
虽然回答的不是什么好话,但这男人话里,也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听了他这回答,胡老太就算是再不放心,也没啥法子了,跟我们说她明天还有香客要来看事,要早起,她先睡去了。
胡老太进屋后,男人带我进西屋,西屋里没灯,那畜生也不在乎,直接带我往炕上滚,见我羞臊,便越是兴奋起来,打趣的问我说:“还是个雏?”
我把头扭到一边,懒得搭理这男人,感觉又恶心又憋屈,就恨不得能一刀杀了这畜生。
男人见我不回答,又笑着对我说:“不过马上就不是了,不过这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小虫爬,让你体验了其中妙处,以后你得求着我。”
一整个晚上,我都疼的心肝都在发颤,都想过要不我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一了百了,不用遭这种罪,但又有老话说早死不如赖活着,这畜生杀我全家,我不能白受欺辱,让他这么逍遥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胡老太家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这声音把我吵醒,我转头一看,那畜生已经走了,我身上一股子狐狸的臊气,一掀开被子,被子上都是粘着狐狸毛的斑斑血迹,本想起身,但却特别疼,好不容易站起来,我无意看到炕上掉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链子。
我趴过去伸手把这链子拿起来,只见这链子上吊着一把长命锁,锁上写着寿比南山。
昨晚我躺下的时候,炕上也没啥链子,难不成是昨晚那畜生掉的?
这链子和锁头都还挺沉的,就那畜生还想寿比南山,做梦去吧。捡到那畜生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拾金不昧,掉了是他活该,我立即把这链子收了起来,然后这才向着屋外走出去。
此时屋外对着胡老太家门口,就停着一辆看起来就很豪的奔驰,还有一男一女的两个中年人从车上下来,男的穿的随便,但是大腹便便,女的打扮的倒是很讲究,盘着头,脸上带着淡妆,虽然不是青春年华,但却十分风韵优雅。
胡老太对这两人倒是很热情,见我从屋里出来了,赶紧叫我进屋招呼这一男一女坐。
看着这两个人的打扮,也不会是我们普通人,非富即贵。我原本以为胡老太就是一个懂点道道的老太婆,毕竟她昨晚我跟那畜生谈事情的时候,那畜生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胡老太一点的办法都没有,但现在看这么有钱的人都来找胡老太看事,让我都有点怀疑这胡老太是不是对外乱打广告招摇撞骗。
不过我请这两人在炕头上坐下来后,胡老太也在她们对面坐了下来,这男的开始还挺客气,问问我是谁,又对胡老太说了几句客套话,但是那女的有点急,坐不住了,客套话也懒得讲了,直接就对胡老太说:“胡仙姑,我们也是经过别人介绍,才知道您有神通的,你帮我看看我爱人怎么了,你要是不帮他看好的话,他的前程功名,可就全完了。”
当女的一说这话之后,我就有点猜到了这女人的丈夫是干嘛的,无非就是宝盖头一竖一双口,吃皇粮的。
“想让我帮你们看事也不难,但是你们得先把事情由来亲口跟我说。”
本来我站着就很疼,现在见胡老太要看事了,也怕我打扰她,正想转身找个地方休息,没想到胡老太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跟我说:“你就在这站着看,这件事情完了后,我有话要对你说。”
估计是有点难以启齿,起先这两个来看事的人,都有点不好说,不过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还是那女的就替那个男的说:“几个月前,我爱人下乡视察,住在一户农户家里,那天晚上我爱人出来夜尿,看见农户家旁边的河坝上,站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都怪我丈夫色迷心窍,竟然过去与这个女人搭讪,结果就顺理成章的就在河坝好上了,当时我丈夫还把他手上那块江诗丹顿的表,送给了那个女人,戴在了那个女人的手腕上,并且跟那女人约好第二个晚上再出来幽会。”
看着这女人愁眉苦脸的为她丈夫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老公就像是个孩子似的,坐在这女人旁边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继续说吧,只有你把事情讲清楚,我才好帮你解决。”
胡老太此时神情倒是严肃了起来,看起来俨然已经是一副大仙的派头。
“可谁知道,到了第二个晚上,我丈夫又去了河坝上,那个女的没来,我丈夫不甘心,又连着去了好几个晚上,都没看见这女的,后来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农户的猪圈,看见他送给那女人的表,正戴在猪圈里一只正在睡觉的母猪的猪蹄上!”
尽管我知道此时我不该笑,但这女人的意思,是怀疑那天晚上跟她丈夫发生关系的,是头老母猪吗?
“那后来呢?”我不禁多嘴问了一句,在问完了之后我顿时就觉得我有点唐突,不过可能是这女人把我当成了是胡老太的徒弟或者是什么,也就接我的话回答我。
“后来我丈夫回来后,行为就变得跟猪一样,每天都要喝馊水,吃猪食,乱拉屎尿,有些时候发起疯来,胡言乱语,还说那只猪跑到我们家来了。胡大仙,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您能不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这关系到我丈夫今后的发展,求求你了,要是您肯帮我们,我和我丈夫这辈子,一定拿您当亲娘孝敬。”


我这一生都没遇到暴富的事情,当我听到这女人跟胡老太说只要救了她老公,那就拿胡老太当亲娘孝敬的时候,我顿时就感觉胡老太这是要靠着一单生意,就让自己摆脱贫困,摇身变成富老太,走向人生巅峰了。
不过此时胡老太倒是没有急着跟这女人承诺什么,思虑了一会,才叫我先去灶前提一桶馊水来,说是一会有用。
胡老太真是一点都不把我当外人,但这救人一命,再生父母,我这条命就是她救下来的,就算是她让我给她养老送终,那也是正常的。
在我去提水的时候,我听见胡老太又在跟这夫妻两说那猪仙一会就会过来,要她们做好心理准备,要是缠的松,一切都好说,要是缠的紧,那就要另请高明了。
在我们东北,我们把修炼的动物,都统称为仙,猪仙鼠仙黄仙,这是对那些修炼动物的尊称,但不是所有的仙都是好仙,不然那姓胡的,也不会要把我全家杀绝。
灶前的馊水,估计是昨晚胡老太早就准备好的,满满的一桶洗锅水,里面还装满了已经臭了的烂菜叶和没吃完的饭菜。
胡老太该不会是想让那男的喝这桶里的馊水吧,这看着都恶心,更不要说喝了!
不过反正又不是我喝,胡老太叫我怎么做我按照她的意思办就好了。
当我把水提到东屋去之后,只听见胡老太此时正对着一片空气厉喝:“你这母猪,不好好修你的成仙大道,出来害人做什么?!”
胡老太喝完,空气里没有半点的反应。
我昨天晚上跟我睡觉的那个畜生,也是由动物变成人的,我心想这猪仙等会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跟那畜生一样,变成人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这刚当我想完,屋里忽然刮进来了一阵风,这风起先是绕着整个屋内旋转了一圈,像是在选人似的,忽然就猛地往我身上冲了进来,一瞬间我只觉得我头晕目眩,又饿又渴,看见我身边我刚提过来的馊水,觉的香的很,一脸就扎了进去!
这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有的,当我看见我自己不受控制的就向着这装着满是烂菜剩饭的水桶埋脸冲进去要吃的时候,我顿时就慌了,这猪仙该不会是附到我身上来了吧!
刚我看见这么恶心的一桶馊水,还庆幸不是我吃,可没想到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在就在我要张嘴在这馊水桶里胡吃海喝一通时,胡老太赶紧的从炕上下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埋在桶里脏乎乎的脸给提了出来。
胡老太的一个巴掌顿时就扇在了我脸上,我这么被她一打,神智就清醒了很多,也不再想喝馊水了,但是转眼却是眼泪汪汪,向着正坐在炕头上的男人走过去,瓮声瓮气的跟他说:“我不漂亮吗?你怎么就忘了我?你还送了表给我,还说要跟你老婆离婚,要我当你正房太太。”
这男人一见到我接近他,顿时就吓得赶紧的往他老婆身后躲,但却也理直气壮的反驳我:“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老母猪,我怎么会跟猪结婚?!”
可能是仗着胡老太在,男的老婆虽然也害怕,但是却也不满的反驳:“先不说你是猪,就算是你是个人,我老公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靠我娘家人提携?他怎么可能为了你跟我离婚?他没了我什么都不是,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想攀我男人,享受荣华富贵。”
再好看的女人,在争夺男人的时候,也是丑陋的;再清高的男人,在弱懦靠女人的时候,也是令人不齿的。不过我身上那只猪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女人说完这话之后,她也没了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语气,顿时就变得狰狞了起来:“那我们就走着瞧!”
说着,我身体里一轻,那阵风向着这男人的身体里刮了进去,顿时我满脸臭气熏天,那男人就开始疯疯癫癫,从炕上滚下来,做猪爬的模样,向着馊水桶跑过去,因为这男的比较肥胖,趴在地上吃着馊水的时候,那模样真的就像极了一只老母猪,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
“你这畜生真是胆大包天,还敢到我家里来作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老太见这猪仙这么猖狂,顿时就从神案上拿起一道黄色的符,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向着这正在吃猪食的男人身上贴上去!
只是没想到这符贴在男人背上后,黏了还没一会,又自己掉了下来,那男人从桶里转过一张油腻腻的脸,对着胡老太说:“老猪我皮厚,你的符对我不起作用!再说我修炼三百年,你不是我对手,今天我非得讨回一个公道,不然我就不走了!”
这一句话,顿时就把这男人的老婆都吓哭了起来,赶紧的求胡老太救救她老公。
我对胡老太也不是十分了解,她有什么本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这猪娘们就在家里撒泼,要是胡老太弄不走她,脸上还真的有点挂不住。
估计是真的不好对付这猪仙,胡老太想了一下,就拉我去了门外,偷偷的跟我说:“胡二爷呢,他起床了没,你去叫他帮我这个忙。”
这时候胡老太对那畜生的称呼都变了。
“他早走了。”我回答了一句胡老太。
“那你替我赶紧请他回来,这猪妖性子泼辣,我这个老太婆,制不住她,你别看胡二爷看起来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可是咱们方圆几百里内的二把手,本事厉害着呢,只要他一来,别说动手,就对着那猪娘们骂几句,都能把她吓的魂飞魄散。”
见这会胡老太又开始吹嘘昨晚那畜生,让我又气又无语,问她说:“那你制不住为什么要接这单生意?”
“你没听说只要我救了那男的,她们夫妻两就把我当亲娘。这夫妻两人来头都大,国家的人,有正神庇佑,也就这种不懂规矩的猪脑子仙家敢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同一个,我胡老太没个儿子女儿,起码得要为我百年后做准备。”
“可是那畜生走都走了,我怎么请他回来?”
虽然我不想见那畜生,但是还是有点想帮这胡老太。
“只要借你的名号就行,我来。”
胡老太说着,从我头发上拔下一根头发,然后放在她的手心里,打了个结,然后嘴中念念有词。
这胡老太看起来虽然没啥本事,但是她念咒语的模样,凸着一张腮帮子,看起来很像是一条老狐狸。
在胡老太念了好一会之后,我看见一条硕大的赤毛狐狸,飞快的从远处向着我们跑了过来,尖着嘴,拖着条尾巴向着胡老太的身体里一跃,胡老太顿时就背挺腰直,整个人气质立马就不一样了。
“我看你是找死,别以为老子睡了你就会对你好,把我这么着急的叫过来干什么?!”
胡老太这一挺身之后,立马就把我臭骂了一顿。
这特么,我都有一种我是不是被胡老太坑了的错觉,不是被猪附身吃馊水挨巴掌,就是被这畜生训。
“你以为我稀罕找你,是胡老太找你,她想请你帮忙,有个猪仙赖在她家里赶不走了。”
听我说我不稀罕找他,胡老太脸上那不满的表情又差点欲要发作,但是往屋里一瞅,于是就大步流星的向着屋里走了进去,看见正在地上给滚来滚去的男人,二话不说就往这男人撅着的大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并且嘴里骂道:“哪里来的畜生,还不快滚!”
(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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